他跟著跑了一趟府城，也算是長了不少見識。

知道許多文人，有些奇奇怪怪的愛好。

以為顧長宴也是如此。

顧大牛咧嘴一笑，“坐外頭是比里頭視野開闊。”

“就是風大了些，塵土也多。”

顧長宴很淡定，“無礙......咳咳咳......”

一陣大風過，揚起地上塵土，顧長宴吃了一嘴泥。

“咳咳咳......”

顧大牛，“......要不你還是進去吧？”

顧長宴嘴硬，“沒事，不過一點土......”

車簾掀開，伸出一只纖細白、皙的手。

姜瑤遞過一張帕子，笑盈盈道：“相公，給你擦臉。”

顧長宴心中一暖，“謝謝娘子。”

“還是娘子對我最好了。”

只有姜瑤會心疼他。

姜瑤沖他微微一笑，顧長宴還想說什么，姜瑤唰的一下放下了車簾。

顧長宴，“......”

拿著手中繡帕，顧長宴也不覺得難過了。

喜滋滋陪了顧大牛一路。

到了南山腳下，顧大牛停下馬車，顧長宴活動活動手腳，正準備跳下，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顧解元？”

顧長宴轉頭，陸老爺略帶驚疑的看著他，“真的是顧解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