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承禹抄著口袋,看她站在鏡子前戴耳釘,他散漫靠著,唇角一直揚著。室內飄著濃重的生活氣息,陽光又盛,細微的塵末在空中漂浮,肉眼可見。他一邊看,順口就提了意見。“口紅有點淡。”傅荔仔細看了下,發現還真有點。她正要補妝,瞥了他一眼,又忍不住陰陽怪氣,“專家啊,真懂。”應承禹一時無言,他低下頭,輕舔了下唇,然后轉身,似乎在找東西。傅荔探頭,“找什么?”“針。”他轉頭看她,一本正經,“這破嘴不要了,縫上。”傅荔:“……”敲門聲響起。她想起早上秘書們曖-昧的眼神交流,微微瞪他,“還不滾?”應承禹挑眉,點點頭。你讓滾就滾嘍。他像模像樣地嘆著氣,抄著口袋走了。秘書進來跟傅荔說事兒,傅荔應了,準備等會兒去新牧場看看。臨出門時,卻發現桌邊有一支紅玫瑰。她拿起一看,感覺像是剛剪下來的,花朵開得正好,還帶著水珠兒呢。旁邊有張紙條:養了四盆,死了三盆,就這朵開了,傅總賞個臉,笑納?傅荔克制著嘴角,嘀咕一句:“就這樣,還好意思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