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居高臨下,視線掃過那一橫雪白,一陣沉默,在她身后坐下。冰涼的藥膏,由他手指按著,揉進(jìn)少女軟乎乎的后背。樊桃發(fā)出愜意的嘆聲。身后,男人動(dòng)作微頓,剛才在泳池人多,他陪著她游了兩圈,也有肢體接觸,但基本沒起什么感覺。但現(xiàn)在沒了人,她白花花地坐在他身前,除非他有病,才能一點(diǎn)反應(yīng)沒有。而且,傅荔剛才在外面戳她的畫面挺有沖擊的。那兩只兔子,也早在他眼前跳過很多次。他面不改色,把人往身前撈了撈。他手臂繞到身前,幾乎把樊桃給“兜”了起來,清晰的接觸感,讓樊桃愣了下,旋即,耳朵略紅。她還是抱緊自己,只不過沒那么緊了。果然,沒多久,他給她涂完背,就帶著藥膏,給她涂前面。她起初抱得緊,還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昏暗下,視線相交。他面上一派清冷淡漠,一絲壞相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做實(shí)驗(yàn)?zāi)兀氖忠矝]收回,就這么用眼神罩著她,等她退卻。樊桃膽子本來就大,抿抿嘴巴,松了手臂。隨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