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問完。

時思遙靜了下。

她低下頭，輕輕舔了下唇瓣，很久后才搖頭。

“沒有……”

祁深看著她白凈的臉，卻憑空生出一點心疼。

他沉默著不語，時思遙小聲說：“我可以像之前那樣幫你……”

她話沒說完，意思很清楚。

這要放從前，祁深肯定不跟她客氣。

不過，今晚他不太想了。

不是沒感覺，就是不想，不想勉強她，也不想她委曲求全。

他把人放下了。

“睡覺。”

時思遙有些意外。

祁深已經轉了身，重新回到床上。

見狀，時思遙才確定他沒說假的。

她捋了捋頭發，靜靜在他身邊躺下。

“我關燈了。”她說。

“嗯。”

房間里再次黑暗。

這一次，終于沒有羊蹄子的聲音。

祁深可以清晰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還有心跳的力度。

他閉著眼，卻沒睡著。

時思遙就在她身邊，他們蓋著同一條被子，她身體的溫度，她身上的淡淡香氣，都將他絲絲繞繞地困住。

他身體微微發著熱，情動的感覺并沒完全消失。

然而，這感覺的高氵朝卻不是因為之前時思遙脫光了在他身下，而是因為時思遙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

不過是一個笑而已。

偏偏，他很喜歡。

想到這兒，他略微皺了下眉。

睡意，更加薄弱。

-

清晨

時思遙起床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祁深在隔壁處理公事，大清早，就有人知道了他到揚城的消息，要請他吃早茶。

她去次臥看了兩只羊，把飼料都放好，他也出了門。

“你要出去吃早餐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