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思遙還委屈呢。他倆處了這么久,祁深又沒給她表演過。她怎么會知道,他會什么。她正絞盡腦汁,傅荔踹了腳應承禹,“輸你話多,要人知道你特長,也得你有啊,你一無是處的,讓時思遙怎么編?”眾人笑。女孩子們又起哄調侃應承禹。管家很有眼力,早把文房四寶備好了。“傅律師,請。”傅修這回沒沉默,起身出席。他長身玉立,從頭到腳一身黑,又沉默寡言,就和那方徽州古墨一樣,聲名遠揚,內外兼修。女孩子們都被吸引過去。時思遙沒看。她感覺得到,祁深不大高興。他們倆自成一塊小天地,氣氛跟整個桌子都割裂開來。忽然,電動桌鬼使神差地轉動。一小碟子醋定在了祁深面前。時思遙沒察覺。祁深抬頭,幽幽地看向了對面的應承禹。應承禹笑得賊兮兮,眼神示意他。喝啊。醋都給你備好了。祁深:“……”他正煩應承禹,管家悄悄走近,卻是到了時思遙身邊。時思遙跟管家說了兩句,不多時,管家就回來了,遞給了時思遙一方口琴。時思遙默默低頭擦著。祁深忽然又平靜了。她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她。不怪她。怪應承禹多嘴。他主動問:“你會吹什么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