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頓,手下人來匯報:“說了不少東西,但感覺像是編的。”梁昌:“再打一頓。”“好嘞。”梁昌喝著茶,盤算著這小子估計得打好幾頓才能開口。所以手下人第二次來匯報,他直接開口:“打吧。”“啊?”“他不是不松口嗎?”“松口了,請您過去聽呢,說事兒太大。”梁昌:“……”真讓這小子忠誠死了。他還沒有心里準備,覺得事情再大能大到哪兒去,背著手,悠哉地去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