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終于忍不住笑出聲,抬著下巴對應承禹道:“看什么看,祁深哥的人你也敢盯,眼珠子不要了?”她說著,祁深就皺著眉看了眼時思遙。她因為要見人,特地換了衣服,但還是裙子,裹胸的橘色暈染長裙,外面穿了件白色小外套,看著端莊,卻是粉目含春,一臉嬌態。再看一圈人,別說應承禹,傅修都多看了她兩眼。他臉色越發拉長了。應承禹還在跟傅荔斗嘴:“你祁深哥沒把人伺候好,人家說不定哪天就踹了他了,我也是有機會的。”“呸!你做夢吧。”尤乾還算靠譜,讓傅荔點一點吃的。祁深這情況,最根本原因還是一天沒吃。“吃個糖芋苗吧。”傅荔說。時思遙一頓。抬頭,對面祁深表情也是更涼。傅荔沒察覺,把手機丟給應承禹點餐,又開始調侃時思遙:“都說陰陽互補,照你這么說,你在祁深哥這兒吃得也不好啊,怎么還唇紅齒白的?”時思遙:“……”“別是家屬撒謊了吧,惡意抹黑我們祁總。”應承禹道。“我沒有!”“別廢話。”傅荔直接抓著她的手放在桌上,“讓尤醫生號一號脈就知道了。”時思遙下意識要縮。尤乾已經搭上她的脈了,且一臉高深。忽然,尤乾眉心一擰,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