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即便學的再像，可她沒有辦法保證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保持這個模樣。

畢竟，她也會累。

她偶爾會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放松警惕，流露出她原本的樣子。

其他人也許并沒有在意，但是李娟卻發現，她的母后，經常會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每當這時，李娟就會不由得緊張，母后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她覺得，母后一定是發現了什么。

當李娟鼓起勇氣，跟崔嘉宜對視的時候，卻發現，那目光雖然睿智，卻十分清明。

發現自己也在看她，崔嘉宜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流露出寵溺跟慈愛。

從來沒有出現過，李娟想象中的那種，驚訝、猜疑，甚至是懼怕的眼神。

李娟疑惑了。

母后到底發現了沒有？！

后來李娟試探著，在崔嘉宜面前，偶爾表現出一些不符合年紀的舉動。

她偷偷觀察崔嘉宜，見她眼睛里除了了然，并無其他的情緒。

于是，李娟慢慢確定了，母后應該已經發現了，自己與普通的小孩兒有些不同。

但是，她卻從未問過自己，哪怕是一次。

李娟也不懂，為什么，母后好像并不在意她的特別。

只是后來，慢慢地，在崔嘉宜面前，李娟漸漸也不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