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半開，呼嘯的風聲講沉悶的空氣攪亂。

姜聽深吸了兩口氣，面前突然被遞過來一個手機。

“不會開免提？”

姜聽以為商霆聿讓她幫忙拿著手機，她看了一眼，又轉頭看向了窗外，并沒有要將手機接過來的意思。

她的語氣冰冷，還夾雜著一些不耐煩。

“奶奶讓你接電話。”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姜聽一愣，立刻將電話接了過來。

原本陰鷙難看的表情一秒切換成甜甜的笑容，冰冷的語氣也變得歡悅。

“奶奶，我是姜姜。這么晚了還沒有休息嗎？”

一套動作下來不過三五秒時間，看著這個變臉大師，商霆聿唇角勾起，險些壓不下來。又怕自己的動作太明顯了，欲蓋彌彰的看向了窗外。

“沒有不開心，剛才霆聿惹我生氣了，我和他鬧脾氣呢。”

“好的奶奶，你一定要多罵他幾句替我出出氣，我明天放假回去看您。”

......

掛斷電話，姜聽的臉色瞬間恢復冷漠，將手機還回去了。

黑色卡宴平穩的行駛在路上，商霆聿開得很慢，最終緩緩停在了小區門口。

“今天我是被臨時請過去的，我不認識夏昭。”

言下之意，他們不是一路人。

突如其來的解釋，讓姜聽微微一愣。

姜聽下車回家，沒有理會這個解釋。

黑色卡宴停在下去樓下，久久沒有動靜。

直到樓上的等亮了，車內的人才動彈了一下。

他拿出手機給孫杰發了個消息，讓他找人去查查夏昭這個人，還用過話名佘林，看這人最近在國內想做什么。

消息發出去后，又編輯了一條，想讓孫杰順便查查姜聽，猶豫良久，最終還是沒有把消息發出去。

第二日，姜聽提前十分鐘到了辦公室，沒想到院長在等她。

“院長，有什么事情嗎？”

態度冷漠且疏離。

“昨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院長賠笑道，“我本以為你和夏昭相熟，能憑借著這層關系給醫院采購的設備降價，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在姜聽的意料之中，這件事情因院長而起，他總得拿出一個態度來。

姜聽搖頭，“沒事。”

院長并非有意針對她，只是為了醫院的設備不得不這么做，她也沒有生氣的理由。

再者，她手里有夏昭的把柄！也不擔心他真的會做什么。

“好在昨天商總解了圍，你以前認識商總嗎？他怎么會幫你？”

方妃兒是商霆聿塞進醫院的人，院長也知曉，所以之前幾次才會因為方妃兒針對她。

再者商霆聿和方妃兒的關系在張大壯來鬧事的那一次已經被大家猜出來了，所以院長才會這么試探她。

姜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和商霆聿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