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袋埋在枕頭里,甕聲道:“師傅,你也在這里嗎?”安紅豆愣了愣,道:“師傅當然在,免得你更加不自在。”在唐庸面前脫衣裳,葉國英好像已沒有什么心理障礙。反而是師傅在場,讓她有點兒發窘。葉國英輕輕地“嗯”了一聲,爬起身背對他們,利落地解下了衣裙。“不用不用,肚兜不用脫!”這死丫頭,脫衣服怎么脫這么快?連肚兜都想脫了?好歹你師公在呢,能不能矜持一點?她覷眼看向唐庸,見他神色如常,早就別過臉去了。葉國英一手捂著沉甸甸的大白兔,又趴下了,甕聲道:“徒兒好了。”背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頓時讓安紅豆滿目心疼,她回頭道:“二爺,你來吧。”唐庸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坐在了床邊。葉國英肩若削成,腰如約素,肌膚勝雪,身子兩側擠壓出鼓鼓的粉色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