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夫君,做父親,做得太失敗。 他步履沉重的走到藍姝床前,坐下。 “你怎么來了?” 藍姝在皇帝進屋時,便醒了。 “我累了。”皇帝蹬了鞋子,直接在她旁邊躺下。 藍姝進宮這些日子,皇帝從未有過逾越之舉,他突然這樣,讓藍姝有些發懵。 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躺下了,“你這是作何?起來。” 她作勢要掀被起身,手卻被皇帝拉住了。 “還有半個時辰就要上朝了,讓我瞇會。” 他沒有自稱朕。 聲音里透著說不出的倦意。 藍姝遲疑了。 就是這一遲疑的功夫,她被皇帝拉進了懷里,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脖頸間。 皇帝將臉埋在了她的肩頭。 濕熱的液體,落在藍姝的皮膚上,讓她攥緊的拳頭松開了,良久,她問道,“你怎么了?” 沒人回答,唯有肩頭的濕熱,越擴越大。 上一次,時瑾在她面前落淚,還是她離宮那日。 剛剛暗衛有要事要稟,藍姝便先行離開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