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故意漏點消息出去,讓鳳昭人知道你在大魏,他順勢回鳳昭認親,再使些手段,坐上鳳昭的龍椅,未必不可能。 這樣,大魏,鳳昭皆成了他的囊中物,原鐵無需購買,可任他取用。” 衛清晏嘆了口氣,“是我狹隘了,之前只想到原鐵,誰曾想他野心竟這樣大。” “不是你狹隘,是你沒他貪心。” 竟妄想用這樣的方式,不費一兵一卒就奪人家的國。 時煜對先帝感情,始終復雜,千萬種情緒,也只說出這樣一句。 “你恨他嗎?”衛清晏看著時煜。 知曉先帝真正的面目,時煜也只在皇宮那次失態過。 之后,他一直情緒穩定。 且,衛清晏看得出來,他并不是刻意隱忍。 “該恨的,但并沒多恨。” 時煜將人抱坐在懷里,“要別人相信他對我好,就得先讓他自己相信,所以,他對我的好并非完全作假。 生在皇家,能像我這樣自在長大的人,不多。 他害我與父母分離,我該恨他,可誰能保證我在鳳昭長大,能過得如在大魏這般肆意? 在鳳昭,我也遇不到你,大概這便是命運的安排。 真正該恨他的,是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