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身子欠佳,不便待客,請回吧。”她不想見云家人,誰都不想見。那個云家的女兒,已經死在那一夜寒風冷雨中,死在長兄的一記耳光里,死在母親的輕賤羞辱里。死在屢屢求救,從無得救的絕望里。云二僵立門口,喉頭艱澀。袖中掌心緊攥,幾許后,還是沒忍住,問她道:“喬喬,他……太子殿下,他待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