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提,她做得出,他卻提不得嗎?沈硯與她同在江南,他身上穿著她做的衣裳,佩著她繡的錦囊,與她時常相見,便是早被廢了身子,焉知就沒有旁的肌膚之親?那長安到江南千里之遙,她和陳晉孤男寡女走了千里路,可會清白?她又是給了陳晉什么好處?才蠱惑的陳晉舍了前途為她亡命天涯。蕭璟想起昔日夢境里,京城別院,那雙屬于陳晉的手,觸她白凈纖弱,本該只讓他碰的腳踝,脖頸青筋暴起。‘蕩婦’他在心底罵,一聲又一聲。卻不敢當真讓她聽到。連落在她身上的手和唇齒,都竭盡所能地討好侍弄,求她快活,求她因他得樂。錯不在她的,對吧?都怪那些男人。都怪他們引誘她犯錯,都怪他們經不住她誘惑。殺了那些人就好了,她還是他的,不是嗎?罷了,原諒她吧。這是最后一次。他在心底,又一次告訴自己,放縱意識和感知,步步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