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蕭璟登門
侍衛聽罷,當即握住腰間刀劍,欲要動手削去沈硯舌頭。
蕭璟卻攔下侍衛動作,順著沈硯的話應和。
一來二去幾推杯換盞,十余盞酒跟著又下肚。
蕭璟本就海量,不過微醺幾分,卻將沈硯灌得大醉,全無半點清醒意識。
那沈硯喝得迷糊,暈乎乎的打量了眼蕭璟周遭,不見那廂房里撞見的女人。
帶著酒意不懷好意的笑問他道:“賢弟,方才屋里伺候你那妓子呢?怎不見人?”
蕭璟視線低垂,瞧著手邊杯盞,淡笑了聲應道:“她啊,伺候的不錯,我便為其贖了身,送回我府上了。”
沈硯聞言大為遺憾,口中又道:“原是如此,待得賢弟膩味,可否轉手賣于我玩上幾回爽利爽利,賢弟放心,銀錢這塊兒必不會少你。”
蕭璟臉色不自覺的陰沉了幾分,沒有應話。
沈硯卻沒察覺不對,自顧自道:“賢弟可知,我今日為何貿然推門?原是伺候你的那妓子,聲音同我家中夫人一般無二。”
此言入耳,蕭璟捏著杯盞的手微滯。
他抬眼打量著沈硯,唇角掛著冰冷笑意,淡聲問道:“當真?”
沈硯點頭應是,又打了個酒嗝兒。
才道:“確是一般無二,只是我那夫人,不解風情似木魚一般,全無半點樂子,遠不如花樓婊子討喜,白生了副活色生香的身子,活似個泥像般沒勁兒,也無甚趣味。”
沈硯口中作踐云喬的話語說的過分,半點也不顧及結發妻子的體面。
就連一旁蕭璟的侍衛聽罷都為那沈家少奶奶不平。
蕭璟眼底冷的愈加厲害,似是不經意般拂落手邊杯盞,卻用了幾成內力。
眼瞧著那杯盞砸在沈硯腿間,疼得沈硯猛地蹦起,蕭璟臉色才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