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圍著圍裙,如瀑的長發用一根皮筋松散的墜在一起,就連她耳邊垂下的一縷碎發都被他深深印在腦海中。他很少見到岑韻這樣放松的時候,心里有個角落軟的一塌糊涂。他下意識伸手,想幫她攏去鬢間的碎發。就在此時,屋里突然傳來別的男人的聲音。“小韻,誰啊?”“沒誰。”岑韻接過霍惟安手里的袋子,轉過身,剛好避開了他的手。霍惟安的手懸在半空,指腹觸及到冰涼的空氣,莫名有些刺痛。他臉色沉下來,心底莫名升起股燥郁。好一個,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