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養好的結痂又被岑瀾血淋淋的撕開,岑韻的心里一陣陣泛涼。房中陷入一片死寂。她紅著眼看向他,輕聲問道:“你忘了?”見霍惟安的眼里明晃晃閃過困惑,她忽然有種說不出的不甘。這件事是困住她半生的傷疤,偏偏他們這些始作俑者卻早就忘了,只有她至今還沒有走出來!她嗤笑一聲,瞬間意識到走不出來的人只有她。無法和過往和解的她可憐又可悲。霍惟安突然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他俯下身,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別哭了。”她不高興,就讓他來解決。岑韻本來煩躁的內心在他的安撫下莫名的平靜下來。“岑瀾的胃口很大,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已經滿足不了他。”她的思緒被他的話吸引,聞言困惑的看向他。霍惟安沒說話,而是起身走進了浴室。岑韻愣愣坐在原地。五分鐘后,她敲開了浴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