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酒醒了,還知道我是你老公,今天我們領證第一天,新婚夜跑出去找弟弟,老婆,你說我應該怎么懲罰你?”寧晚晚薄唇緊抿了一下,試探性的說,“弟弟就陪我們玩游戲喝酒,啥也沒干。”“怎么,還想干點別的?”“絕對沒有,你別嚇我。”寧晚晚說。“嚇你做什么?今晚可是我們領證新婚夜。”寧晚晚聽著這話總覺得不對勁,哪里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可以讓我下去了嗎?我自己洗。”“你喝了酒,我?guī)湍阆础!?br/>寧晚晚想拒絕,奈何江逸壓根不給自己機會,非要親自給她洗。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在身上到處摸著,那種酥麻的感覺就跟觸電一樣,讓寧晚晚有點承受不住。她抓著江逸的手,“我自己來。”“摔了我心疼,你抱著我就行。”寧晚晚眼神迷離了一瞬,腦子就跟宕機了一樣。“你的手別摸下去。”“給你洗洗。”“我自己來。”寧晚晚本來就喝了酒,這會兒被摸得更加醉了。“你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