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現在可是我的貼身保鏢。”話說到這個份上,景珩也清楚媳婦兒心里的想法,明天馬場她是去定了。媳婦兒想去,還能阻止是怎么滴。翌日清晨。書梓妍和景珩洗漱好后,在樓下餐廳用過早餐,克里米亞的電話就來了。“我們現在下來。”電話掛斷,兩人乘坐電梯下樓。在酒店大門外,看見了停在路邊的車子,車門邊依舊站著之前見過的那個穿著管家制服的男人。“景夫人,請。”書梓妍沒有要上車的意思,走到車邊對著坐在車后座的克里米亞說,“姐姐,我跟著你們的車,我老公要求保鏢跟著我。”車上的女人側眸看了景珩一眼,沒有拒絕,而是點了點頭,“好。”書梓妍和景珩回到自己的車上,一路跟著前面克里米亞的車前往國的皇家馬場。“妍寶,這家馬場背后的人應該是皇甫家的人。”景珩將車子停在停車場,突然開口。“皇甫家的?”景珩看著車窗外的馬場logo,神色有些難得的凝重。今天來這里,那個讓克里米亞別忘記任務的人難道也是皇甫家的人?“嗯,我們還要去嗎?”景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