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冷笑一聲,“咸吃蘿卜淡操心,門口路過糞車,你是不是要拿勺子嘗下咸淡?”江北辭的臉頓時黑了。這輩子遇到這么氣人的除了書梓妍,也就景珩這個狗男人了。竟然懟他多管閑事。“她不是你侄女,你是不是管得太寬?”江北辭質問道。“你天天妄想女朋友,我可沒妄想侄女癖好。”江北辭:“……”就他媽好氣。四君子之首,到底是哪個沒眼睛的人評出來的,就這張嘴,也能被稱為君子?簡直就妥妥一小人。“呵,算你狠。”江北辭想給景珩找不痛快,最后卻讓自己不痛快,就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樣,讓他憋屈死了。偏偏還不能發泄。尤其在景珩面前丟人,更讓他憋屈。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離開后,景珩的臉色有多難看。回到包廂。景珩因為一直想著進御膳房前在門外看到的那一幕,加上江北辭的話,臉色很是難看。一旁的助理宋平感受最明顯。他偷偷看了景珩一眼,又不敢多問,只能眼睜睜看著景珩陰沉著一張臉自己給自己倒酒,然后一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