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后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這個房子里唯一的男人,傅安。她們真的睡了。她還要繼續自欺欺人嗎?為什么?傅安為什么要這樣對她?不,不是,不對。他沒錯,分手是她提的。是她不要他的,現在這樣又算什么?她不要他了,難道還不能讓他去和別的女人交往嗎?是她的錯,是她不懂珍惜。穆煙一邊一邊安撫著自己,越是想讓自己忘記,想放下,卻越是像有把刀子在心窩上狠狠捅了一刀,還用力的翻攪著,攪得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痛不欲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腹部的傷口裂開了,出了很多血。血染紅了她的病號服,她蜷縮著身體縮在躺椅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干什么?腦子一片空白……好疼,說不出哪兒疼,就是疼得好像快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