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走在最前面,一把推開了房門。 蘇笑緊跟其后,直接跑了進來。 一進門,看見的便是已經呈現出一條直線的心電監護儀。 “爺爺!” 大約是蘇笑的聲音太過凄厲,監護儀上原本已經平了的線忽然波動了下。 蘇笑見狀連忙撲了過來。 她抓起沈爺爺的手,不斷呼喚: “爺爺,是我,我是笑笑,我是小思啊!我來看你了!” 可呼應蘇笑的,是機器里的嗡鳴聲。 她握著的手掌正在逐漸失溫。 任憑蘇笑怎么呼喊,都無法扭轉。 醫護人員拔掉了儀器,無奈地對老柳說明狀況。 還有人知道蘇笑和沈爺爺的關系,盡量柔聲地對她勸慰道: “老先生無法行動,活著就像是困在囚籠之中,不能動彈,現在離去雖然痛苦,但也算是一種解脫。” “華國有句古話,生離死別,是每個人都要經受的,你的爺爺一定也希望你堅強地挺過去。” “……” 他們雖然都是好意,但處于巨大悲痛之中的蘇笑卻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