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太累,她雙眼合攏,不知是睡著,還是哭暈了過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 傅司年看了眼時間,已是夜晚九點半。 他將蘇笑抱了起來,一路來到門外,溫柔地放在后座。 又脫下外套,將濕掉的地方折疊,只把干爽的部分蓋在蘇笑的身上。 然后又回到屋內,將照片和信重新放到筆記本,然后帶了出來。 站在門口,傅司年給許屹打了電話,安排一番。 然后才上車,緩緩開動車子,載著蘇笑返回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