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白先生不救我，我可能就已經死了，我如果死了，那他女兒我肯定也保護不了，更加無法拜托你代替救濟了，這不就是因果循環嗎？”大老鼠言之鑿鑿的說道。

    趙二虎輕嗯了一聲，發覺這大老鼠身上，已然有了一絲禪意。

    “你是想當一只人人憎恨且畏懼的妖精。”

    “還是想當一個萬人景仰，歌功頌德的神靈？”

    大老鼠呵呵一笑：“能當妖精就已經很不錯了，你看看我的那些同類，僅僅只是為了維持溫飽，就已經忙碌一生了，且無時無刻不得不面對天敵的襲攏，我與它們相比，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老鼠是最頑強，最勤勉的生物。

    榮登人類四害之一！

    卻也是眾多肉食性動物的美味。

    貓吃它，狗咬它，天上的老鷹也盯著它，人類更是恨不得將其除之而后快。

    “這么說，當一個妖精你已經很滿足了？”趙二虎緩緩問道。

    “不滿足也沒辦法，畢竟，成仙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連你估計都沒有這樣的資格，就別提我了。”大老鼠無奈的說道。

    趙二虎神色一動，意味深長的說道：“成妖與成仙，興許只在一念之間！”

    “什么意思？”大老鼠表示不理解。

    趙二虎看向了遠處的土地廟，喃喃說道：“如果你干了神仙該干的事，那你算不算是神仙呢？”

    世上本沒有圣誕老人。

    每一個為孩子實現愿望的父母，就是圣誕老人！

    同理。

    世上本沒有神仙，只是某些不可說的神秘，實現了人們的美好期許，所以，便有了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