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張亭序道：“那之前死在你們林家的那些修士，他們的死亡原因，也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

    “他們……都可以說是被你謀殺的，沒錯吧？”

    林悅兒勾了勾紅唇，道；“張天師，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還用再問我一次嗎？”

    張亭序沉默少傾。

    忽然，他道：“為什么？”

    林悅兒挑了挑眉，道；“什么？”

    張亭序道；“為什么你要將他們誘騙到這里，然后讓蘭花將其吞噬。”

    “你……是真的在幫這個蘭花，尋找它所需要的獵物嗎？”

    林悅兒笑瞇了眼，道：“你可以這么認為。”

    張亭序道：“可即便是如此，你這么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還有，你既然是再給它挑選獵物，為什么還會提出那么多要求，就好像……你真的是在尋找未婚夫，幫你解決這個蘭花一般。”

    林悅兒忽然輕笑起來。

    “張天師，這還不好想嗎？如若我不這么說的話，你又怎么會相信我的話，和趙天師一起來到這里呢？”

    “我要想誘騙獵物回到家中，那編造的故事聽起來自然是需要可信一些的。若是不可信，你們也不會跟著我回來呀，你們說是不是？”

    頓了頓，林悅兒又道：“哦對了，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原因。”

    林悅兒伸出手，纖纖玉指在空中劃過，落在自己肩頭的一株蘭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