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開了口:“您不知道什么?是不知道兩三歲的我,在鄒家被當成狗看待,動輒拳打腳踢?還是您不知道我在鄒家的時候,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純靠好心的丫鬟姐姐喂一些湯泡飯,才能活到我被鄒家人丟入江水中?您不知道的話,可以問我。可您……好像也沒想過這些吧?” 李春花跟白曉風都哭的不行了,跑過來抱著杏杏哭。 信國公老夫人更是直接擰過頭去,眼淚都落了下來。 就連老信國公雙眼被淚模糊了。 焦氏更是好像被雷劈在了原地。 她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去直視杏杏的眼睛,只不停的喃喃重復:“我,我不知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杏杏看向焦氏,認真道:“是嗎?” 她笑了下,沒再說什么。 焦氏站在公堂上,只覺得穿堂冷風吹的她冷極了。 冷的,好像是冰寒入骨。 好像每一下呼吸都帶著冰渣子。 焦氏像哭又像笑:“杏杏,你信我,我,我真的……” 她往前走了一步,然而袖子卻一下緊了起來。 焦氏這才想起來,她的袖子還被哭的淚人一樣的于明珠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