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把那幾間鋪子的印章契書都歸攏好。于明珠臉都白了,再想說什么,然而焦氏卻已經客客氣氣的讓人送客了。……這些前因,杏杏一概不知。但她依舊沒有收下焦氏送來的這匣子地契。杏杏把那匣子地契又往焦氏那推了推:“謝謝,但我不需要。”焦氏臉色有些發白,她急急解釋道:“我并非是想用這地契來換你對我如何,這是給你準備的嫁妝……”她白著臉,聲音甚至帶上了幾分祈求,“我要跟著你大哥去外放了,還不知要在外頭待幾年,這嫁妝,是我當娘的該給你備下的……”杏杏輕聲道:“您不欠我的。也沒有必要為我準備嫁妝。”焦氏失魂落魄,面白如紙,但卻什么也沒說,點了點頭,抱著那匣子地契離開了。焦氏回了信國公府,把那匣子地契交給了信國公老夫人,又在信國公老夫人那坐了小半個時辰,這才離開。信國公老夫人閉上眼,長嘆一聲。早日今日,何必當初。……杏杏再醒來時,是在一處馬車里。她雙手雙腳被縛,晃得厲害,一看便不是在京城的路。杏杏懵了會兒,這才想起來,她如往常一般出門逛街,行至某處小巷時,后腦勺好像重重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