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護衛,腿抖如篩糠,臉如白紙,感覺立時就要暈過去了!最為傻眼的,還是烏河郡王妃——在一堆呼啦啦跪著的人群中,她是唯一一個站著的,嘴唇白得跟死人一樣,抖得不行:“你,你說什什什什么?”順天府尹嘆了口氣,看死人一樣看向烏河郡王妃:“我說,郡王妃,那位小公子,是我們皇后娘娘嫡出的三皇子殿下。他身邊的那位小姐,乃是我們陛下親封的福綏郡主?!?br/>烏河郡王妃眼睛一翻,差點直接暈倒過去。她堪堪穩住身形,立馬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至此,除了被五花大綁的那登徒子,還有站著的危時羽與杏杏一行人,整個酒樓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事情還是鬧到了嘉正帝與聶皇后面前。嘉正帝當時剛在御書房處理完政務,就聽到外面通傳了這事。聶皇后也急急趕了過來。順天府尹跪在下頭回稟此事,旁邊跪著的是烏河郡王一家子。這會兒那登徒子,危倫海,面無人色的跪在最后,臉上兩邊巴掌印腫得老高。烏河郡王跟烏河郡王妃都跪在一側。危時羽跟杏杏,以及婁如慧都站在一旁。聶皇后心疼的摟著杏杏,上下打量著杏杏哪里受傷了沒。見杏杏完好無損,這才又看向她的小兒子危時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