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之平和的時候是真的可以無動于衷。 可罵起人來,也是不留余地。 她揪了揪裙子上的蝴蝶結(jié),陰陽怪氣地說道。 “什么紫袍天師,我可不清楚,我就是個黃毛丫頭而已。” “怎么樣,還要繼續(xù)攔我么?” “若是道法還不能將你制服,我這黃毛丫頭還略通些拳腳!” 鹿知之掏出手中的銀針,幾大步就朝寂空走了過去。 她身法本就輕盈,寂空又剛被天雷劈了一通,這會眼睛都有點(diǎn)模糊不清。 只見一個人影竄了過來,后頸一陣刺痛,他模糊的視線變成了全黑。 不能動,不能說話,只能躺在那。 小皮鞋噠噠的聲音逐漸遠(yuǎn)去,幾個人走過來使勁搖晃他。 他覺得胸口那氣散了,然后徹底失去了知覺。 鹿知之來過顧家老宅,顧言洲住在哪個房間她也清楚。 顧家這會亂了套,根本沒有人在意這樣一個小姑娘上了樓。 她推開顧言洲的房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jìn)去。 剛才哭喊著的重九不知道去了哪里,顧言洲的房間空無一人。 各種生命體征監(jiān)視儀器擺在床頭,所有的線都連在他身上。 機(jī)器滴滴的緩慢的響著,代表著心臟跳動的線,時不時的跳起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