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顧言洲又變成了剛才陰冷的模樣,緩慢地一步一步朝霍萱走過去。 “霍萱在知之身上中了蠱,她說這蠱會釋放毒素,知之可能會死!” 無言急忙繞到鹿知之身后去查看后腦凸起的地方。 顧言洲再次將霍萱抓起來。 她被折磨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連目光都有些呆滯。 “我剛才給了你冷靜的時間,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霍萱被懟在墻上,將頭垂向一側,猶如死了一般。 可胸前黑袍的起伏和忍痛的嚶嚀聲證明她還活著。 她不說話,顧言洲也不惱。 “你剛才大發慈悲地賣了我一個乖,那我也禮尚往來,給你講講其中的利害關系。” “我給你兩條路!” “一條是解了鹿知之身上的蠱蟲,我可以放你一馬。” “只要你不再給她找麻煩,我自然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第二,你完全可以不解這蠱蟲,等你這一身傷好了,再操縱你的蟲蠱,讓我們倆死。” “不過你這傷養好,起碼要半個月。” “這半個月中,我能做的事情就有很多。” “比如,滅了你這玄鏡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