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扶著,另一個人將鹿知之扛起在肩膀上。 高個子的人抹了一把汗。 “聽說這姑娘有點功夫,還好打了兩只麻醉槍,若真是打了一只,我們倆今天可能都要交代在這。” 另一個人壓低聲音。 “監控頂多被干擾三分鐘,再不走,就走不成了?!?br/> 兩人麻利地抗走了鹿知之。 三十二層的顧言洲聽說鹿知之要來,急忙從墻角拿出輪椅坐在上面。 “重九,你去接一下知之?!?br/> 重九應聲出門,顧言洲緊張地攥緊了拳頭。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到底是多少年不曾這樣緊張過了。 剛從國外回來時面對那些豺狼虎豹時不曾緊張,拿下顧家所有權利時也不曾緊張。 如今卻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緊張得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他抻了抻衣擺,又重新推了推眼鏡。 想了想,又將眼鏡摘下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他記得鹿知之喜歡看他的眼睛。 希望這雙眼睛能讓她消氣。 左等右等,顧言洲不停地看著手腕上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