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瓶水下去,整個人也冷靜了很多。 顧言洲清了清嗓子,試探地問道。 “要不要……靠得近一些。” 鹿知之本來眼睛看著窗外。 聽見顧言洲這樣說,疑惑地轉頭看過去。 顧言洲眼神清亮,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覺得,你剛才已經消耗了很多靈力,一會也免不了要動手。” “這不是……提前存一點靈氣嘛。” 鹿知之上下掃了一眼顧言洲。 剛才那冰冷攝人的顧五爺變得十分忠犬,仿佛身后長出了尾巴,正在一晃一晃地搖擺。 要是拿動物來比喻的話,鹿飲溪就像是警犬,十分忠實可靠。 隋言像是金毛,一臉的真誠,偶爾發神經。 鹿鳴溪就像是哈士奇,看起來就不怎么聰明。 顧言洲……就像細狗。 又細又狗。 鹿知之腦子天馬行空的想著,顧言洲以為她默認了卻不好意思說。 他抬起手,將胳膊伸到了鹿知之的肩膀上,準備將她攬在懷中。 鹿知之被無言和玄鏡宗惹得一肚子火正沒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