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鹿知之掛掉電話,又冷靜了下來。 她在腦中整理消化著顧言洲說的話,想從中理出一些線索。 以目前僅有的線索看來,最有可能將她的命格給了顧言洲的就是顧家人。 因為如果沒有顧家的同意,肯定是做不到的。 現在她知道的顧家人,都完全沒有這個動機。 顧家二叔確實垂涎顧家的家業。 但她上次看過顧二叔的面相。 一個人可以從性格,行為和言語上做偽裝,但是面相上所展示的東西是無法偽裝的。 顧言洲的二叔,就是很標準的紈绔子弟。 胸無大志,且唯利是圖,草包中的草包。 每個家族里都會有這樣一個草包,正所謂‘千里之堤毀于蟻穴’。 如果沒有人看管著顧二叔,那么顧家可能會敗在他手里。 從上次她去顧家救顧言洲的時候就能看出來。 顧老爺子很清楚這個二兒子的作風,所以不可能把顧家交到他手里。 從顧言洲和顧家大伯的對話中也能聽出來,顧言洲的這個草包二叔,是顧大伯在看著。 然后就是從政的顧大伯。 他不僅自己不覬覦顧家的財產,還不許自己的兒子染指顧家哪怕一點。 要是按顧言洲的說法,大伯是因為顧言洲沒了父母所以憐惜他,這也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