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間里,我讓傭人帶你過去。” “我身體不好,就不多招待了。” 說完,顧大伯又打了幾個噴嚏。 她傷了顧唯云,顧大伯對她態度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鹿知之秉著‘人敬我三分,我敬人七分’的態度來做人做事。 顧大伯看不上她,她也并不想拿熱臉貼冷屁股。 鹿知之微微頷首,只是盡到晚輩的禮數,便轉身便離開了房間。 管你什么海市巨鱷,京市首富,也算不得什么。 傭人在前面領路,鹿知之悄悄靠近顧言洲。 “怪不得你堂哥這個性子,我看你大伯也不是好相與的。” 顧言洲微微躬身。 “我跟大伯接觸的不太多,只是聽別人八卦,他比較自負。” 鹿知之眨了眨眼睛,思索片刻。 “雖然我看不到他的整張臉,可看她的眉弓和額頭我卻看得清楚。” “你大伯確實有些自負,但他命格不遜色于你,早年應該是順風順水。” “加上顧家長子的地位,要風的風要雨的雨,自負是必然的。” “但你堂哥的面相就一般,他本身沒什么財運,為人又莽撞,全靠祖上那點蔭蔽。” 傭人轉過身,指著旁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