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抽回了手。

    “你和她是一伙的，你當然會幫著她說話！”

    老太太高傲地揚起頭，哪怕渾身狼狽，那份倨傲卻未減半分。

    “現在已經不是給我吃壞東西的問題了！”

    “鹿知之指使張嫂給我送這種東西，她應該向警察去解釋！”

    鹿玉舒扶著老太太，面色焦急。

    “鹿知之，你怎么又欺負奶奶，你給他吃了什么！”

    “奶奶身體不好，你怎么忍心這樣折騰她！”

    “你還懂不懂人倫綱常！”

    鹿知之大步走上前，一巴掌扇在鹿玉舒臉上。

    “鹿玉舒，我忍你很久了！”

    “之所以留著你，是因為我覺得你對母親還算孝順，我不忍讓她傷心！”

    “可你從來沒有愛重過她，自以為攀上了顧家的高枝，就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

    “這老太太這樣欺負她，你也不幫母親，還讓這老太太把母親氣到昏倒。”

    “你懂綱常，你知道人情世故，我看你就是個白眼狼。”

    “媽媽疼愛了你二十年，真的是捂不熱你這顆心。”

    鹿玉舒捂著臉，豆大的眼淚顆顆從臉上滑落。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