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渾身釋放出的善意讓鹿知之感到放松,凝著的表情也隨之舒緩。 “張伯,您好。” 任誠被揉了揉被捏紅的手,不敢再上前,只敢叫罵。 “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跑到我家里來打我?” 張伯推了推眼鏡,臉上一片慈祥,眼神卻帶著威脅。 “任先生,我剛才只是阻止您打知之小姐,并沒有對您出手,如果您有被打的需求,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伯穩步上前,把鹿知之擋在身后。 馮玉玲扶著任誠給他找臺階下。 “老公,別搭理他們。你看他那窮酸樣,故意惹你動手,估計是家里吃不起飯了想訛錢。” 鹿知之打量張伯。 看起來簡單的白色料子,卻是天絲錦緞,可不是便宜的料子。 任家夫婦出言譏諷,張伯卻不卑不亢,依然溫和儒雅。 “你們任家也算是養大了知之小姐,家主說送您兩塊地,以表謝意。” 馮玉玲眼神一厲。 “給我們地干什么,種玉米還是種土豆?我們任家可是做生意的,一天賺的錢,比你們種田一年賺的都多。” 張伯面不改色。 “既然您二位不想要的,那外面車里有些特產禮物可以送給您。” 一聽到‘特產’兩個字,馮玉玲更加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