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之逐漸冷靜下來。 顧言洲說的話她都懂,但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慘死在她面前,任誰都無法釋然。 也許是因為憐憫,也許因為同是女性,卻還有人無法擺脫身上的枷鎖讓她有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覺。 這就像一塊巨石一樣重重的壓在她的心上,讓她無法喘息。 遠處腳步聲傳來,隋言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之前芙兒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就趕過來了,芙兒呢?” 鹿知之指了指急救室的門。 “在里面處理……處理身后事。” 隋言的經紀人跟在后面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大哥,你跑慢點,小心摔到臉。” 隋言走到鹿知之面前。 “知之,沒事吧。” 鹿知之晃了晃發脹的腦袋。 “剛才有點情緒失控,沒事的。” 隋言擔心又焦慮。 “到底怎么回事,處理誰的身后事?” 看鹿知之情緒不好,顧言洲將剛才的事簡單地講了一遍。 隋言只是震驚了一下,很快便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