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萍拍著棺材蓋,只是抗議,也并不敢出來。 “顧言洲,我手下那幾個公司都是你母親一手創立的!甚至還有你舅舅的股份!” “你弄垮了就不怕你母親半夜來找你!” 顧言洲使勁地拍了拍冰棺。 “我弄垮了這個,自然有別的公司給他們經營。” “我都舍得,就看你舍不舍得!” 許萍停下了拍棺材蓋的手,半天也只吐出一句。 “顧言洲!算你狠!” 顧言洲冷笑著后退了一步。 他圍著棺材轉了一圈,終于找到了什么。 彎腰抬手將那開關打開,那透明的玻璃蓋板上居然閃爍出七彩的亮光。 又按了一下旁邊的旋鈕,開始播放喪樂。 顧言洲摘了手套,漫不經心地扔在地上。 “把許萍的‘遺體’抬到云山別墅去,靈堂也搭好。” “把那遺照換了,然后通知許萍的親朋好友,公司員工都來吊唁。” “通知媒體,來拍照,給我買明天全市頭版頭條。” “我要看見許萍的‘遺體’安詳地躺在棺材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