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站在這里太久,已經引起了門衛的注意,兩個人只好轉身離開。 “還是沒有么?” “既然那個東西這么重要,會不會被什么陣法壓制著?” 鹿知之搖頭。 “無言和霍萱的共命方法你看到了。” “是要用兩個人的血,用信物聯結。” “無言和霍萱的信物就是你的血,血里有一個人的精氣,只要你的血脈未斷,那這契約就會一直有效。” “我們被施以共命的術法時,也會用到我們的血。” “血里的精氣是不會被任何陣法壓制的,那是屬于我的東西,我不可能感應不到。” 顧言洲凝眸。 “那我大伯當初會不會也是用他自己的血來結契,或者用了別人的血?” 鹿知之想了想再次搖頭。 “如果是用你大伯的血,那么我在見他的時候就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關系。” “但是他身上沒有任何關于我的因果。” “用別人的更加不可能。” “因為你大伯無法保證讓你我結契之人永遠健康。” “能保證那人不出意外,難道還能保證那人一輩子不生病么?” 鹿知之抬頭看向顧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