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云面色青黑,恐怕有性命之憂。” 顧言洲微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顧唯云。 “他的性命,與我何干?” “我早就已經跟他說過,顧氏這件事不是他能沾染的。” “是他自己一意孤行,非要以身犯險,我沒辦法阻止。” 鹿知之搖了搖頭。 “顧言洲,我雖然經常說不要介入他人因果,但顧唯云不一樣。” “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多少有我的參與,我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就這么死了!” 鹿知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你剛才說,我們要將屬于我們的拿回來,但不屬于我們的,我們也不能要。” “比如顧唯云的命!” “他自有他的因果,但這因果不應該牽連我們。” 顧言洲沉了面容,轉頭看向鹿知之。 “那我該怎么做?” 鹿知之想了想,十分不情愿地從隨身包里拿出一顆丹藥。 “顧唯云現在承擔著顧氏的運勢,這運勢壓得他身體脆弱。” “看他的模樣,好像是心臟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