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有點本身。” “在下道號寂空,修道三十年,請問姑娘哪門哪派,修得哪門道?” 鹿知之翻了下眼皮。 “我一個小姑娘,不過就是跟著師父學了幾招,天橋擺攤算命綽綽有余,無門無派,無法無道。” 寂空眼神暗了暗。 這小姑娘絕對不簡單。 他剛才只放出七分靈力,只為了壓制試探。 可這小姑娘卻放出全身靈氣來壓制他。 而且,她居然還真的壓制了自己! 看來不能輕易對待。 寂空清了清嗓子。 “我受顧家之托,來辦理顧五爺的喪事,也算是能說上兩句話。” “小姑娘還是不要來摻和這趟渾水,免得給自己惹禍!” 鹿知之不怒反笑。 “你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修道不看老少?” “你說不讓我趟這趟渾水,那我請問,是誰把水攪渾的?” “你說來辦顧五爺的喪事,那顧五爺陽壽還剩多少?死后該在哪個方位停靈?停靈幾天下葬?” 寂空被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