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她當(dāng)在這里的？”

    女人咽了口口水，眼神閃躲著。

    “我們做這一行的，不會打探客人的身份。”

    鹿知之微瞇雙眼，釋放出身上的靈氣壓迫著那女人的氣息。

    女人攥緊了手，說道。

    “我是真的不認(rèn)識，她穿了一身黑袍子，根本看不見臉。”

    鹿知之又問。

    “她拿著狐貍，當(dāng)了什么東西？”

    女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

    “換了一碗‘蛇牙毒’？”

    鹿知之?dāng)Q眉。

    “蛇牙毒，能做什么用？”

    女人聲音里都帶著委屈。

    “我哪知道是做什么用，不過聽她說話的聲音是個女人。”

    “這蛇牙毒對駐顏有奇效，大概是用來美容的吧。”

    鹿知之拆掉胡鶯鶯身上最后一根繩子，狠狠地扔在地上。

    “你好自為之，不是所有玄師都像我這樣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