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走動了,你扶他回去休息吧。” 胡阿麗瞪大了眼睛,連被嚇到的馬母都有點回神了。 “真的……真的能走么?” 鹿知之點頭。 “能走的,他已經好了!” 胡阿麗用盡全身力氣,將馬河山扶了起來。 兩個人攙扶著向屋內走過去。 鹿知之收起香爐,豪邁的說。 “都散了吧,散了吧。” 眾人見沒什么熱鬧可看,三三兩兩的離開了。 人群散去,只有一個人還駐足在原地。 鹿知之靈氣鎖定,這幾天,那股與眾不同的氣息,就是這個人發出來的。 鹿知之不退不避,直接迎了上去。 這男人看起來五十歲的模樣,留著絡腮胡子,從眉心到右側眉毛上有個像蜈蚣一樣恐怖的疤。 鹿知之挑了挑眉毛。 “這位大叔,您是有什么事么?” 男人開口,聲音粗糲。 像是最粗的砂紙上打磨著石頭一樣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