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鶯鶯這么一鬧,剛才那有些曖昧的氣氛瞬間消失。 顧言洲快速地吐完碘伏,又抹了一層燙傷膏。 然后低下頭,在傷口上輕輕吹著。 “車里只有一個急救箱,藥品比較簡單。” “一會到了市中心,我們趕緊去醫院,你這灼燒得太嚴重了,不知道要不要植皮?!?br/> 鹿知之想把手從顧言洲的手里抽回來。 可嘗試了幾次,顧言洲都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并沒有松開的意思。 她低頭看向顧言洲。 顧言洲白著一張臉,額間和鼻頭上都有汗珠。 脖子上被胡鶯鶯掐過的地方一片青紫,看起來十分嚇人。 說話的嗓子還啞著,大概是被掐的聲帶受到了損傷。 平日里干凈整潔的衣服,此時也亂七八糟,褲腿上甚至有些許泥點子。 鹿知之不禁有些想笑。 顧言洲平日里像是有潔癖一樣,弄臟了衣服,要立刻換掉。 可現在衣服臟了他也不管,發型亂了也沒在意,只是專心地給她吹著手。 似乎這樣吹著,就不會疼了。 鹿知之放棄了抵抗,不再往回抽手。 就那樣放任他小心翼翼地捧著手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