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住襯衫的衣角,狠狠地撕了一大塊,然后狠狠地擦著自己的手。 撕下來的碎布很小,他仔仔細細地擦著。 擦干凈之后,丟掉手里那塊布,這才去扶鹿知之。 “你有什么感覺么?” 顧言洲的手像冰塊一樣冰冷,這是失血過多的造成的。 鹿知之吞咽了一口口水,腦海里深深印刻著剛才顧言洲是如何用尖刀刺向霍萱。 然后就是他低頭擦手的模樣,那么仔細,生怕臟污染在自己身上。 鹿知之只想了疫苗,將目光移開,裝作自己的眼睛還未恢復。 “你剛才去哪里了,在做什么?” 顧言洲神色一變,輕聲開口。 “沒事,剛才霍萱想襲擊我,被我打暈了,我將他拖到那邊的墻壁上。” 果然,顧言洲沒有對她說實話。 他可能是不想自己看到他這副模樣吧。 鹿知之按下心中的不安又問道。 “你沒受傷吧!”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