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洲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是鹿知之的姐姐,自己曾經看在鹿知之的面子上,送過她。 他不知道鹿玉舒為什么這樣說,也不知道鹿玉舒為什么會在自己的病床前。 “重九!重九!” 還沒喊兩聲,他就狠狠地咳嗽起來。 鹿玉舒急忙上前拍了拍他胸口。 “別喊,你剛好,不能喊。” 咳嗽牽動右手的手臂,疼得顧言洲腦中清明了許多。 鹿玉舒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這種感覺,讓她惡心。 顧言洲右手使勁地推開鹿玉舒。 “滾開!誰讓你碰我!” “重九呢!給我把重九叫來!” 顧言洲剛痊愈,身體沒什么力氣。 哪怕用盡全力一推,也只是給鹿玉舒推了個趔趄。 鹿玉舒委屈出了淚花。 自己照顧了他三天,他怎么一醒過來就這樣對自己。 她聽到過顧五爺在外的兇名,可能他就是脾氣不好吧。 鹿玉舒決定忍下這個委屈,畢竟能嫁給顧五爺,這點委屈根本都不算什么。 “言洲,你別生氣,想要什么跟我說,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這幾天,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