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超度溫何,就讓他困于因果中,痛苦掙扎吧!” 幾分鐘后,警察和醫護人員先后趕到。 保鏢早已經將現場處理干凈,鹿知之的銀針被從手腕上拔了下來,被收了起來。 警察上前詢問,幾個保鏢都有條不紊地回答著。 “我家夫人被誘騙到這里,所以五爺才帶著我們來救!” “我們沒有使用任何暴力措施,只是將人制服。” “倒是顧二爺,對著旁邊的那個人拳打腳踢,那人好像死了。” 眾人的目光隨著保鏢的目光看過去。 溫何四腳朝天的仰躺著,嘴邊的血已經變成了暗紅色,在地上小小的一灘,臉上的血已經凝固結塊。 他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棚頂的鏡子,像是在看向遠方,看向自己光明的未來。 醫生搶救了一下,收起東西將他的眼睛撫上,而后搖搖頭。 “已經沒有任何生命體征,失去搶救價值。” 警察欲言又止,像是在問死因。 醫生面色沉重。 “我們對死者的身體進行檢查,發現他腰腹間有大片的淤青。” “死者口吐鮮血,且生前有明顯的痛感,初步懷疑內臟破裂,尤其是脾臟!” 保鏢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