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拍了拍那灰燼,生怕點燃他自己的衣服。 然后脫力一般地癱倒在床上。 鹿知之也坐在凳子上。 她喃喃自語。 “玄鏡……” 這名字怎么有點耳熟,好像是在哪里聽過。 鹿知之嘆了一口氣,看來在許峰這里問不出了。 她從兜里掏出一張符紙丟給許峰。 “這符紙你隨身帶三天,補一下剛才流失的精氣。” 她放緩聲音。 “許峰,如果你愿意把你父親的墳遷走,我會另給你找一處風水寶地。” “但如果你覺得,自己有高人撐腰,不怕我的話,那我也不介意跟你較量一下。” 許峰從床上爬起來了,跪在床上哀求。 “姑奶奶,我父親的墳我是花了大價錢的,還加上了……” 他說到這又閉了嘴,說不出話。 鹿知之明白了,又是那該死的禁言咒,每次說到關鍵的東西,都會閉上嘴。 許峰嘗試了兩次,發現發不出聲音,繼續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