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呢?” 她剛邁出門,就看到顧言洲站在門口。 他手里提著自己的帆布包,滿臉笑意地看著他。 鹿知之轉過頭,也看向顧言洲。 顧言洲還是穿著昨天晚上的那身衣服,西裝沒有系扣子,領帶松散著,領口微微敞開。 眼底發青,眼白帶著細細的紅血絲,滿臉都是一夜沒睡的疲憊。 雖然自己沒有犯事,但是被人監禁監視已經二十四小時。 雖然是在舒適的房間,可這心里總是不是滋味。 特別是看到為她奔波了一整天的顧言洲,不知為何,心里竟產生了一絲委屈的感覺。 她做了一個,她以前從來沒做過的事情。 顧言洲站在走廊里,她后退了一步,然后三步并做兩步的,一下飛撲到了顧言洲的身上。 顧言洲怎么會看不到鹿知之眼里的委屈。 她莫名其妙地被關了一天,見不到家人,也聯系不到任何人。 面對的是穿著冰冷制服的女警,和一次次的審問。 不知道要委屈成什么樣。 看到她向自己奔來,顧言洲下意識地松開了手里的包。 張開手臂,將那飛撲過來的小姑娘抱了個滿懷。 鹿知之緊緊地摟著顧言洲的脖頸,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