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今天都是你害的,也不知道你這個小狐貍精用了什么法子,讓他變成這樣!” 胡阿麗站在門口低著頭。 “對不起,對不起馬嬸子,我對不起河山哥。” 鹿知之因為胡阿麗窩囊的樣子氣得不知道怎么好,被她哭得心煩。 “你們倆都閉嘴,不想馬河山好了么?” 兩個人迅速噤聲。 胡阿麗更是捂住了嘴,哭都不敢哭出聲。 鹿知之近距離觀察著馬河山。 得病的人通常都是蒼白著臉,可馬河山不同。 他的面頰潮紅,像是喝了酒一樣。 鹿知之回頭問馬母。 “他發燒么?” 馬母也放下了所有情緒,認真回答。 “他雖然看著臉紅,但是不發燒。” 鹿知之抬手捏訣凝聚靈力在指尖,輕輕觸碰馬河山的手腕。 只輕輕一碰,她便縮回了手。 說是縮回手,其實是被嚇的。